表迷网消息:近日,享誉世界的维也纳爱乐乐团在指挥大师安德里斯·尼尔森斯的执棒下登台国家大剧院,为国家大剧院2024“醇·萃古典”演出版块奉献了重磅演出。本次音乐会也是维也纳爱乐乐团时隔13年后重返国家大剧院的舞台,劳力士再一次以乐团独家合作伙伴的身份荣誉呈献了此次演出。
维也纳爱乐乐团主席Daniel Froschauer与维也纳爱乐乐团总经理Michael Bladerer(左起)
鸣谢:@Rolex/Zhang Chongning
维也纳爱乐乐团获誉为全球最优秀乐团之一,秉承古典音乐的优良传统。该乐团于1842年成立,一直以来保持严谨标准,坚守艺术家的诚实正直,并且籍由每年举办的新年音乐会与仲夏夜音乐会向世人宣扬音乐的仁爱精神,因而闻名于世。自2008年起,劳力士一直是此知名乐团的独家合作伙伴;而自2009年1月起,品牌亦担任新年音乐会的独家赞助商。
国家大剧院是中国舞台艺术殿堂,自2009年起,劳力士一直为国家大剧院的专用钟表。
鸣谢:@Rolex/GettyImagesMomentRM
10月28日演出开始前,劳力士特别邀请维也纳爱乐乐团主席DanielFroschauer先生与总经理MichaelBladerer先生与众媒体嘉宾展开圆桌访谈,并以乐团管理者与表演艺术家的身份谈及了自己对中国的印象以及对于乐团与劳力士长期合作关系的感想,并向大家介绍了乐团光辉的历史与未来的发展目标。
2008年起,劳力士一直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独家合作伙伴;2009年1月起,劳力士亦担任新年音乐会的独家赞助商。
鸣谢:@Rolex/JunKeller
请问这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第几次来到国家大剧院演出?两位对中国有什么印象?
DanielFroschauer: 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北京!上一次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是在2013年,当时也是和劳力士共同呈献的演出,之后还去了上海。
中国观众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非常年轻,我觉得带着小孩子来看音乐会是非常好的。我们本次巡演还去了韩国,那里的观众就没有这么年轻。
Michael Bladerer: 维也纳爱乐乐团首次来到北京演出是在1973年,那次演出的指挥是克劳迪奥·阿巴多。距离首次在京演出已经过去50年了,但那次演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纵观乐团的历史,令人惊讶的是我们其实并没有来过北京很多次,反而是曾多次前往上海和广州演出。
劳力士一直不遗余力地支持音乐艺术,与很多顶级的音乐家,还有机构、乐团和音乐盛事都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两位认为品牌和乐团的理念有什么契合之处?
Daniel Froschauer: 我们与劳力士拥有共同的价值观:优雅、传统以及对卓越的不断追求。这些价值观已深植于我们的生活中。每当我们排练时,大家非常注重那些细微却至关重要的元素,正是这些精妙的细节让我们的演奏独具特色,与众不同。当我们到访位于日内瓦的劳力士工厂,亲眼见证劳力士的制表工艺及其对细节的极致注重和对优雅的不懈追求时,我们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双方价值观念上的高度一致。劳力士不仅仅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更是我们的朋友。在疫情期间,我们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虽然无法举办音乐会,但我们仍然努力履行与劳力士的合约,而劳力士也始终给予了我们宝贵的支持。维也纳爱乐乐团与劳力士的合作已经演变成了一种深厚而美好的关系。我们也非常荣幸能够来到中国,展示维也纳爱乐乐团独特的魅力。每次来到中国,我们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很高兴见到我们的合作伙伴劳力士也在这里。无论在世界各地,和劳力士共同呈献演出总是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Bladerer先生,作为乐团的管理者,请问您如何看待劳力士对维也纳爱乐乐团和音乐艺术的长期支持?这种合作是否促使乐团在艺术创新或人才培养方面有更多的尝试?
MichaelBladerer:的确,在我和Daniel在2017年分别担任乐团总经理和主席之后,我们随即启动了乐团学院项目,并在2019年正式开启课程。至今,该项目已迎来了第三代学员,现有十三位学员加入到了乐团之中,其中有十位正随团参与此次巡演。追求卓越和发掘人才是我们与劳力士共同追求的目标。这种合作关系给我们带来了非常积极的影响,而且我相信未来比过去更加重要。得益于我们深厚的历史积淀,维也纳爱乐乐团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但对我们来说,未来更加重要。因此,我们成立了这个学院,培养年轻一代的音乐家。迄今为止,已有六名学员通过了我们乐团的试演,成为了永久成员。还有多位学员加入了柏林爱乐乐团和其他著名乐团。我们正在吸纳并培养着世界上最顶尖的音乐人才。
此外,我们非常期待能有一位中国学员加入我们。借此机会,我想通过各位媒体朋友向中国的青年学生们发出邀请,无论男女或是任何乐器专业,我们都热忱欢迎大家加入我们。谢谢。
DanielFroschauer: 我们的学院面向全球各地的年轻人开放,正如Michael刚才所说,目前我们还没有中国学生,我们非常期待中国学生的加入!这个项目旨在传承维也纳爱乐乐团的艺术传统并将其进一步向前推进,通过我们的指导,学员将成为这一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主要吸纳那些刚刚获得硕士或学士学位,并且正在争取乐团职位的优秀音乐家。前来面试的音乐家演奏水平都非常高,试演过程也会非常具有挑战性。我相信,一定会有才华横溢的中国青年音乐家能够脱颖而出。我们希望鼓励那些符合条件的中国学生申请加入这个项目,这个项目正是为他们而准备的。
什么原因吸引维也纳爱乐乐来到中国?你如何看待中国以及亚洲的古典音乐界?
Daniel Froschauer:中国一直以来都是我们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比如,我们与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中国观众观看新年音乐会和仲夏夜音乐会。这真的太棒了,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接触广大中国音乐爱好者的绝佳机会。中国有着非常浓厚的文化历史氛围,中国的乐迷们也对维也纳爱乐乐团非常感兴趣。
MichaelBladerer:当我们走进维也纳音乐与表演艺术大学时,总会看到许多亚洲学生。我经常开玩笑说,这里好像是一个东亚学院,因为有很多来自日本、韩国和中国的学生。这也是吸引我们来到中国演出的原因之一。
另外,我们在中国的时候发现,这里新建了许多音乐厅,这些建筑非常漂亮。中国在这方面投入了大量资金,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现象。我认为中国艺术未来发展前景非常乐观。
能否介绍一下此次乐团为音乐会准备的曲目?除了北京,乐团在还将在哪些中国城市进行巡演?
MichaelBladerer: 今晚的音乐会曲目为肖斯塔科维奇的《降E大调第九号交响曲》和德沃夏克的《D小调第七号交响曲》。我们精心挑选了这两部作品,背后也有多重考量。一方面,我们试图带来一些与维也纳爱乐乐团深厚传统紧密相连的曲目,比如德沃夏克的《D小调第七号交响曲》。德沃夏克生活在布拉格,距离维也纳只有300公里。尽管我们的语言各异,但文化上却是相同的。德沃夏克与维也纳有着深厚的联系,他曾去过维也纳,并在那里受到了勃拉姆斯的影响。因此,这部作品可以说是我们乐团的传统。
另一方面,肖斯塔科维奇的《降E大调第九号交响曲》则是与我们本次演出的指挥安德烈斯·尼尔森斯息息相关。安德烈斯来自拉脱维亚,过去属于苏联,他在苏联的文化氛围中长大,对俄罗斯音乐有深刻的理解,这也是为何我们选择了这部肖斯塔科维奇的作品。
我们有幸拥有一批才华横溢的年轻演奏家。今晚的演出中将包含一个重要的单簧管独奏部分和一个巴松独奏部分,我相信我们的演奏家能够完美演绎这些独奏段落,并为观众带来一场难忘的听觉盛宴。
DanielFroschauer: 我来分享一些有趣的数字吧。维也纳爱乐乐团首次演奏肖斯塔科维奇的《降E大调第九号交响曲》是在1950年,由威尔海姆·富特文格勒指挥。值得一提的是富特文格勒其实是以对约翰内斯·勃拉姆斯、安东·布鲁克纳以及其他德国作曲家作品的精湛演绎而著称。另一个著名版本是1985年由伦纳德·伯恩斯坦指挥,由维也纳爱乐乐团演奏的版本。
我非常喜欢这部作品,它的讽刺意味让人印象深刻。那时肖斯塔科维奇想写一部第九交响曲。当我们想到第九交响曲时,总是会想到贝多芬的那部第九交响曲。但肖斯塔科维奇却带来了与传统意义完全相反的作品,却依然将其命名为第九交响曲。这种反差背后蕴含着他深刻的批判性思考。这是一部伟大的作品。
至于德沃夏克的《D小调第七号交响曲》,正如Michael提到的,德沃夏克经常造访维也纳,并且与我们的乐团有着良好的关系。汉斯·里赫特在1887年首次指挥了这部作品。如果你有机会来到维也纳参观我的办公室,你会看到一张1864年拍摄的维也纳爱乐乐团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在TheateramKärntnertor剧院拍摄的,那里也是贝多芬首次指挥《第九号交响曲》的地方。在这张照片中,你会看到一个非常年轻的男子,那就是汉斯·里赫特,他当时是我们乐团的一名圆号演奏者。综上所述,我们在准备节目时会考虑到所有历史和背景。
至于第二个问题,本次巡演我们还会去到上海、广州和西安。我们昨天才从韩国出发抵达北京,结束中国行后会前往日本。真是一个很长的旅行!
维也纳爱乐乐团是当今最著名的顶尖乐团之一,在国际乐坛享有盛誉。可否基于二位的个人感受与体验,与我们分享你们心中维也纳爱乐乐团的独特之处?
MichaelBladerer: 与其他乐团相比,我们的自治管理机制是独一无二的。乐团总经理负责安排所有的演出曲目,邀请艺术家和指挥家。包括每年的新年音乐会和仲夏夜音乐会,我们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乐团成员自主决定的。
Daniel Froschauer:虽然我们的成员全部来自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乐团,但在那里我们是被雇用的一方,有自己的老板。而在维也纳爱乐乐团,更像是有146个老板。
MichaelBladerer: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与歌剧艺术的联系。每年我们要进行多达300场的歌剧演出,即使在巡演期间,我们的其他同事们每晚也在维也纳进行演出。
在歌剧舞台上,充满了各种情感和激情。人们相爱、争斗、相互嫉妒,所有这些情感都在大型歌剧中得以体现。同时这些情感也会反映到乐团的演奏中。当我们今天演奏安东·德沃夏克的交响曲时,我们也会将这些从歌剧中汲取的情感融入其中。有些交响乐团的演奏可能情感表达不够丰富,对我来说,情感永远都不够多,因为我们从歌剧中得到了这种激情的训练。
除此之外,我们使用的一些乐器也与众不同。例如,维也纳圆号与世界上其他地方使用的圆号完全不同。维也纳圆号更难演奏,但当它奏响时,往往音色会更加美妙。因此,我们愿意承担更多的风险,获得更高级的美感。双簧管也是如此,维也纳双簧管是一种只在维也纳使用的特殊乐器。即使在距离维也纳仅一百公里的林茨或布拉迪斯拉发,他们使用的双簧管也是不同的。全球只有维也纳一个城市使用这种乐器,这其实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另外我们的定音鼓使用的是羊皮而不是塑料材质,全世界其他地区的定音鼓通常都使用塑料材质。羊皮其实更难调音,你会看到我们乐团的定音鼓手不停地在调音。但羊皮的声音更加丰富和美妙,更适合与拨弦音色配合。我是一个低音提琴演奏者,当我们与定音鼓一起进行拨弦演奏时,效果会很好。所有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声音与众不同,为什么我们的演奏风格独特,为什么我们是独一无二的。
全球观众对音乐艺术的审美是不断发展和变化的,请问乐团如何在延续传统的同时推动自身的多元化和现代化发展?
Daniel Froschauer:我认为在节目编排上必须要聪明。如果有观众们不太熟悉的作品,我们会将它们与传统的经典作品结合起来。我们也在尝试发掘一些从未被演奏过的作品,进行创新。例如,在仲夏季夜音乐会中,我们连续两年演奏了女性作曲家的作品。我们也会在新年音乐会上表演女性音乐家的作品。这些女性音乐家生活在约翰·施特劳斯的时代,施特劳斯也曾演奏过她们的作品。为什么我们不去演奏她们的作品呢?
MichaelBladerer:乐团的表演其实是一个多方面的结合。例如,几年前我们在坦格伍德遇到了约翰·威廉姆斯,萌生了邀请他来维也纳的想法。他来了两次,演出非常成功。我们演奏了威廉姆斯著名的电影音乐,吸引了许多年轻且充满热情的观众。这些年轻人可能不会来听大型交响乐,但却对威廉姆斯的音乐情有独钟。
另一方面,我也在努力填补我们尚未演奏过的作品空白。比如在这次巡演中,我们还演奏了谢尔盖·普罗科菲耶夫的《第一小提琴协奏曲》。乐团之前从未演奏过这部作品,但它确实是一部杰作。我有一盒由大卫·奥伊斯特拉赫演奏的十首最美小提琴协奏曲,其中就包括这部作品。此外,还有一些普罗科菲耶夫和肖斯塔科维奇的交响曲,以及巴托克、斯特拉文斯基或欣德米特的作品,我们还没有演奏过。
我们努力寻找有趣的曲目来呈现给观众,如果他们喜欢,那就太好了。通常情况下,他们确实会喜欢。我们不会总是演奏同样的作品,但有些人认为我们总是演奏莫扎特,但实际上我们演奏莫扎特的作品还不够多。还有人认为我们总是演奏约翰·施特劳斯,因为他们只知道我们的新年音乐会。实际上,我们很少演奏约翰·施特劳斯的作品,当然可能今晚会有一首返场曲目。我们追求多样性和丰富性。例如,我们还演奏了巴赫的《马太受难曲》,这是一部在音乐史上非常重要的作品。尽管有些人认为只有专门演奏古乐的乐团才能演绎这部作品。但像我们这样有特定传统的优秀乐团也能很好地演绎它。那次演出非常成功,对我们的同事们来说,学习和演奏这部作品也具有重要意义。
维也纳爱乐乐团从巴赫到约翰·威廉姆斯,从莫扎特到托马斯·阿德斯,始终致力于演奏最优秀的作品。我们专注于演奏最好的作品。
DanielFroschauer: 我们每年的音乐季演出会有十套曲目,在本次巡演结束后的第一场演出中就有两部作品是我们从未演奏过的。其中一部作品来自我们一位去年不幸离世的同事,作为一位作曲家,他的遗愿是希望我们能够演奏他的杰作,所以我们决定实现他的愿望。此外乐团还将演奏一部此前从未演奏过的低音管协奏曲。我们不断发现新的作品,我认为观众喜欢探索一些新作品,他们不希望总是听到同样的曲目。
作为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总经理及主席,你们认为乐团目前所面临的最大困难是什么?今后乐团的目标是什么?
Daniel Froschauer: 挑战之一便是我们要始终找到最优秀的演奏者来延续我们的传统。我们将和平、希望、幸福和交流视为音乐会的基础。比如今晚奥地利驻华大使就要来到我们的音乐会,并借此机会与众多中国朋友进行交流。我们乐团在全球范围内都在促进这样的交流。
MichaelBladerer: 但我们也面临一些挑战,例如在疫情期间,我们几乎无法旅行,当然我们已经是为数不多还保留出行可能的工作者。我们在2020年11月去了日本,那是一次非常特别的经历,但也非常困难。
同时,还有其他挑战。比如飞行成本大幅上升。到了未来某个时间节点,乐团会因为高昂的旅行费用而难以出行。维也纳爱乐乐团可能还能继续出行,但其他一些乐团则需要赞助商来支付飞行费用。此外,全世界的酒店价格也暴涨。因此,旅行成本是一个问题。
另外的问题则是关于环保。在欧洲,有很多有关环保的活动。我希望能有相关技术,发明新的燃料或其他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因为乐团演出无法避免飞行。
DanielFroschauer:此外,现在的年轻一代总希望有更多的休息时间。而在我们这一代或更早的那一代,我们总是尽可能多地工作。差异非常明显。关键在于工作与生活的平衡。但我认为我的生活就在于参与呈现美妙的音乐会并与观众一起乐在其中。我坐在全世界最佳位置上,面前时乐团指挥,右边则能感觉到来自观众的反馈。
Michael Bladerer:而且你还因此得到报酬。
DanielFroschauer:没错,我非常幸运。一切都很美好。今晚,我将听到肖斯塔科维奇的作品,还能见到安德里斯·尼尔森斯,而且是在一个宏伟的音乐厅里面对着热情的观众。我感到非常幸运,但年轻一代……
MichaelBladerer:他们也感到幸运,但他们也喜欢抱怨。
你们认为如何拉近交响乐与大众的情感,让其走进普通人的生活?
Daniel Froschauer:当你以最大的热情演奏任何音乐时,观众或多或少会更好地感受它。有些人对音乐一无所知,但他们仍会被深深打动。观众们来听音乐会,并因我们的演出而饱含热泪,这就证明我们就做对了。我们总是尽力而为。有一位智者说过:“也许会有比维也纳爱乐乐团更好的乐团,但一定没有哪个乐团能演奏得更美。”也许这就是关键,因为完美是我们努力追求的目标,但我认为,演奏得比别人更美,其实更为重要。
Michael Bladerer:E.T.A.霍夫曼曾经说过,“言语终止之处,即是音乐的开始。”对我来说,音乐就是这样。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享受的东西。你不需要懂任何东西,只需坐下来,就像欣赏一幅伟大的画作一样。所以我们应该尽力演奏得尽可能完美,并尽可能地演奏得更美。我们总可以在某些地方多加一点颤音或者其他细节,使它听起来更加细腻。这就是我们每晚努力去做的,希望我们的演出可以展现极致的多样性和最深的情感。
维也纳爱乐乐团在艺术方向和观众群体方面是如何发展的?有即将举行的音乐会或计划中的项目吗?
Daniel Froschauer:年轻的法国指挥家阿兰·阿尔蒂诺格鲁将来指挥我们的音乐季演出。接着,克劳斯·马凯拉将进行首演,他才28岁便已经成为芝加哥交响乐团和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的音乐总监,这将是一场重要的音乐会。之后我们还有新年音乐会,在过去的两年里,新年音乐会变得更具有挑战性,因为我们上遇到了一些威胁。有一些环保人士表示可能会干扰演出。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压力。我们在音乐厅内安排了60多名警察来确保演出安全,因为这个音乐会是完全现场直播的,我们不希望被干扰。所以对我来说,这将是我个人最头痛的问题。当然我还是很高兴里卡尔多·穆蒂能够来指挥新年音乐会。
MichaelBladerer: 今年是约翰·施特劳斯200周年诞辰,所以对我们来说,这将是一次非常特别的新年音乐会。接着在二月和三月,我们将开启美国巡演,里卡尔多·穆蒂会执棒纽约的音乐会。然后,雅尼克·涅杰-瑟贡将接棒西海岸的演出,带来不同的曲目,这也将会是一个挑战。之后还有仲夏夜音乐会。
我们努力引入新的指挥家,例如刚才提到的克劳斯·马凯拉。上个乐季,30岁出头的洛伦佐·维奥蒂也首次登台。他来自瑞士,我们认识他的父亲,也是一位指挥家。洛伦佐曾作为替补打击乐手在我们的乐团中演奏,如今他已经成长为一位杰出的指挥家。这真的是一次非常成功的经历。我们非常希望当我们退休后,乐团能与洛伦佐一起来到中国。上一辈艺术家正在老去,我们必须引入新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