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钟情 ——手表收藏家的独有情怀

计时被视为精密的技术而不是一种感觉,然而在远古时代,人们对时间的概念还仅仅存在于模糊的状态。钟表的产生,使我们日常计时摆脱了太阳的控制,成就了对人类时间控制和感知的最大改变。在此之后,人们对时间的直观感觉,不再是依靠日晷、打更,甚至公鸡打鸣……自此,人类的活动方式也以原来的时辰计算变为更加客观精准的小时,更为精细的分,妙。

说起钟表,我还依旧是停留在最为边缘的小白形象。细算起来,真正踏入接触到腕表也是近期的事情,因此,完全无法用非常专业甚至学术的语言来解析其中的奥妙,也不像那些有着深厚知识层面的钟表评论家一样用犀利的言辞提出各种质疑。然而对一件事物的喜爱之情并非是无比的熟知,因为,很多情况下为之倾心的事情也仅仅是在一念之间便深深爱上,之后的点滴之间细细品味,感受,最终成为钟情一生的情缘。谈起“钟”情,下面的这位78岁高龄的老钟表匠薛文泉是为当之无愧的“钟”情者,此刻的钟情,更有“钟”情之意。

60多年前,薛文泉老先生还是位初学钟表维修者,也正是工作原因,与钟表结下了不解之缘。修表之余他收藏了手表、挂钟、闹钟等1600余个,家中俨然变成了钟表博物馆。只见薛老家墙上挂满了钟表,床铺上摆满了各种样式的手表。据薛老先生介绍称:“这些手表都是机械表,大体上有个分类,我跟老伴是根据产地或者型号摆放它们的。”薛文泉老人说。这些手表中有八成是国产手表,剩余主要是瑞士表、日本表、俄罗斯表和法国表。最老的一款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出产的老梅花男表,还有一款价值不菲的五针老瑞士怀表。以前全国生产手表的主要是上海、青岛和天津三个城市。青岛较早生产的手表是‘青岛牌’,后来又出了‘工农牌’的。只是‘青岛牌’的产量少些,‘工农牌’的产量比较多。”除此之外,他还收藏了100余个闹钟和几十个挂钟。

除了收藏手表之外,他还自己琢磨研制音乐钟表。据了解,薛文泉老家在农村,父辈也都是农民。“抗日战争时期,家里大哥到了青岛大户人家做工,有时也会跟着男主人学学修表。二哥跟着大哥学修表,而他是1954年到了青岛后跟二哥学的修表。昂贵的名表买不起,他就到旧货市场淘来一些旧表或者是故障表。“收藏这些手表纯粹是为了爱好,修表的时候也确实获得了不少的乐趣。”薛文泉说,他有次给别人维修一个八音盒手表,睡到半夜时突然想起了如何维修,就赶紧起床修了起来,之后便经常琢磨研究音乐钟表的事情。

一辈子的爱好绝非心血来潮,对于这种无比钟情于钟表行业的收藏家来讲,他们其实也仅仅是以一种无限的情怀在做一件一辈子都在坚持的事情。如今,薛文泉老人要将自己的毕生珍品捐献与博物馆,希望更多的人能够看到,让这些钟表也好有个好的归宿。

收藏是一种情怀,在艰难的条件下始终致力于对钟表的研究制作更是一种令人钦佩的事情。名表收藏家郄凤卿曾经有篇文章更是对制表大师马旭曙先生表示由衷的敬佩之情。据郄凤卿先生介绍称,马旭曙是自学成才,天生就特别爱表,见了机械表就放不下手。大约在十年前在没有任何师傅指导的情况下,马 师傅在云南昆明的家里购置了初级的工具,自己在家里模仿制表,仅从这举动来看,堪称是个天生的表迷。不仅如此,马师傅还亲手制作了表界风靡一时的“陀飞 轮”,装在手表上。当然这只自家“土工厂”出产的手表,按现代工业的制表标准还略显粗糙,但仍然令北京手表厂的知名制表师兴奋不已。

而且在后续的介绍中得知,马旭曙在之后离开了北京手表厂,在无比艰巨的条件下自主研发制作手表,并与2013参加了巴塞尔表 展,成为了瑞士独立制表人协会的候补会员,而今,他将成为继矫大羽后第二位中国籍独立制表师。

在目前正在进行中的深圳钟表展上,国产元素占据多半,而这种中国元素,中国设计,中国制造对于所有具有强烈民族自尊心的爱表人士来讲,都是件比较期待的事情,毕竟希望能够佩戴令人骄傲的国表也是无数收藏家及表迷朋友无比期待的一件事情。祝愿国产手表越来越好,祝愿所有钟表爱好者都能够心愿达成。